自從Anne開始上學,過起團體生活,自然也就開始會有各式各樣的狀況。
團體裡有各種孩子、老師,也有各式各樣的家長。老師各有自己的教學方法與理念,有自己的處罰方式。孩子玩在一起,難免會打打鬧鬧,也難免會吵架。種種因素交互作用之下,當然交織成不同的局面。
孩子越大,情況越複雜。孩子來自不同的家庭,有的孩子心思並不算單純。
二年級的時候,就有女生會跟幾個好朋友結成一夥,說好都不可以跟誰玩,不遵守的人也會被孤立。還會一直找某一個同學,鼓吹她拿出身上的錢買零食大家吃;後來家長在校外教學時當場看到,才跟老師說,她說那些錢是給孩子急用或有急事打電話回家的,卻都被吃掉。
也有男生老是在上課時拉Anne辮子,跟老師講也不被當大事情處理,她認為已經制止過他了。可是他還是會偷偷拉辮子,這樣Anne就不能專心上課。我也認識他的家長,講了也沒有用,她說:「他什麼都不會,欺負他妹妹最會!哼,只怕他老爸!」問題是他老爸也很寵他。後來我火大,親自拉了一下那個男生的頭髮,跟他說:「痛不痛?那你拉別人辮子,別人痛不痛?你再拉她辮子,我會來拉你頭髮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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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好不容易逮到老公不必加班,Anne說:「老爸,你總應該煮一頓飯了吧?」
Anne有一篇作文曾經登在校刊上:「我的媽媽名叫○○○,她很會煮菜,她的拿手菜有煮水餃、炒高麗菜、香菇雞湯、香菇雞麵……」
所謂香菇雞湯,就是把雞肉和香菇丟進燜燒鍋就好了;另外再下麵條,加進香菇雞湯,就是香菇雞麵。我的本事僅止於此。
如果只有兩個人,我就買便當、熟食、下水餃,不然就煮飯加調理包。
很多媽媽說,幸好我的小孩不挑嘴。她們的小孩對於不滿意或不豐富的菜會抗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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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起來,到公司上班好處多多,最重要的包括以下數點:
1.有薪水可以拿。
2.同事都很好、很包容。
3.吹強力冷氣不要錢!我非常怕熱,每次吹冷氣吹到涼嘰嘰,就覺得好舒服、好幸福啊!每次我只要在家裡做點家事就汗流浹背,不禁使我覺得來公司上班可以吹冷氣又不必拖地、燒開水,實在是很讚呀!
4.不必煮飯、洗碗就有午餐吃。每天可以去地下一樓免費用餐,有時還有甜湯和水果,雖然有的菜配得很奇怪又不搭嘎,但是好歹也是有肉有菜的一頓飯。每天看那刷卡燈跳到三百多號,至少這頓飯省了大家很多事,不必出去曬太陽、淋雨、傷腦筋吃什麼才好。當然自備午餐的人也很多啦!青菜蘿蔔各有所好,個人選擇高興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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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1日要離職,我已經開始收拾私人物品了,接下來就要開始寫離別感言了。
當初來公司,算是意料之外,本來想當part-time的兼職人員,結果主管要我當正常上下班的約聘人員。本來打算待到去年12月,也意外延到了今年5月底。人生處處有意外,計劃趕不上變化,似乎也是個常態。
我大學畢業以後,在出版公司工作七年半,然後回家帶小孩十年半,再度「重出江湖」,跟電腦幾乎是相見不相識,好險當初還在女兒學校上了一期「家長成長班」的電腦課,所以還可以說「電腦會一點點啦!」只是這一點實在是很小點!
雖然事先我已經聲明我電腦很菜(光聲明是沒有用的,要學呀!要想辦法呀!),但是等我有機會提這件事的時候,已經是組長打電話來通知上班日期與細節的節骨眼,大勢底定,儘管我有客氣地問:「妳要不要後悔?」以她的修養,她總不能馬上掛電話說謝謝再聯絡呀!
百聞不如一見,等組長見識到我的電腦功力,想必也是暗暗吃驚吧!幸好我在某些方面的表現還算可以「將功贖罪」,也幸好組長盡量讓我發揮長處,在她的包容、指導、督促下,總算也有一點點小小的進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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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Anne的學校舉辦路跑,結果Anne摔了一跤,長褲在膝蓋下方磨破了一個洞,Anne的膝蓋也磨傷了,幸好不嚴重。
我跟Anne說,幸好有長褲保護,只有一點點皮肉傷,長褲磨破了沒關係,大不了剪成短褲或補一個花、蝴蝶之類的補丁上去就好了。
Anne的體育很差,身高在班上排前三名,跑起來往往是最後一名。我自己小時候也差不多就這樣,所以我可以理解那種最後一名的「好丟臉」心情,可是我也沒辦法採取什麼措施來挽救,天生如此,就只好認命囉!
Anne每次很無奈的時候,就會問這是遺傳自誰?
長青春痘?老爸。鼻子過敏?老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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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下午去接Anne,順便要向一位媽媽提領5公斤的炭,聽說擺在家中可以除濕去味,使空氣乾爽;還可以與飯或水一起煮。
因為時間上耽擱了一下,我到學校門口時,只看到Anne及她腳邊的一大包炭,那位媽媽先走了。
遠遠的還看到林媽站在雞排店的門口,她笑著打招呼,人也走過來。原來她今天休假,沒到便利商店輪班。
聊了幾句,我還有事,她說她要回家煮飯了:「改天再聊!來,我先請妳喝個飲料!」
她馬上很阿沙力去點飲料,「妳女兒也給她一杯!什麼不用?總不能只有媽媽喝,小孩沒喝!雖然妳家小孩好講話,也不能這樣。如果是我家小孩,絕對哇哇叫抗議!我還要帶幾杯回去給小孩哩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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處理稿件的時候,滑鼠忽然點到電腦最下面那一排工具列,那一排就忽然全都不見了。
原來工作列的地方跳出幾個字:自訂螢幕顯示。這要如何是好咧?連「開始」那一欄都不見了呀!好吧,點進「我的電腦」去設定好了。弄了老半天,情況沒啥改善,只好請D出馬。
「什麼東西不見了?隱藏了嗎?」
別問我呀!
D用滑鼠拉了一下,那排工具列又好端端回到原位了。整個排除狀況的過程只用了兩秒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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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今天要進稿了嗎?今天要進稿了嗎?」美編董哥走到本組這一區來催稿了。
拖欠稿債的人嗯嗯哎哎的,怎麼美編現在都逼稿甚急?想必是因為最近實行新措施,文編、美編都必須填寫進度單並詳加回報。
董哥問D:「妳本來答應16日進稿的,那現在看起來是沒辦法了?」
「嗯啊,可能要明天早上……我實在應該昨天來加班的……」
可是呢,因為信義快速道路通車了,她昨天就開車去走走看,試試從松山她家到新店公司的路況,誰知道一開就開到深坑去。想回頭,又開到南港去。她這才發現,深坑與南港只有一線之隔。原先她還以為深坑與南港距離很遙遠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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喂,14日晚上喝完喜酒回家,妳女兒有沒有怎樣?
「哦,那天我就從餐廳帶了兩個心形汽球回家,跟我女兒說:『媽媽要跟妳說對不起,媽媽沒有帶妳去喝喜酒,可是媽媽已經把最漂亮的兩個汽球帶回來送妳了!』我女兒好高興啊!那天晚上她完全沒有吵鬧!」
同事評曰:「嗯,妳可以去當業務了!」
「第二天早上起床,沒想到那兩個汽球已經飄不上去了,我女兒說:『媽媽,汽球已經老了。』然後她很失望,就開始大吵大鬧說:『我要去喝喜酒!』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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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天的例行公事是:家事、看書、寫稿。老公又去加班,Anne自動自發自己打發時間:看書、東摸西摸。
晚上十一點,Anne說要睡了,我趕快也爬上床:「我來陪妳吧!」
「妳電腦還開著耶!」
「那派妳去關機好了。」
「妳不打稿子啦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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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當我們做在D的小March車上往餐廳前進,D的老公打電話來,原來D的女兒H正在哭鬧。
D曾經跟女兒說要帶她一起去喝喜酒,沒想到就這麼順口一提,孩子便牢記在心。
今天中午D來公司加班,順便要載我和Anne、E和K一起去喝喜酒。至於女兒呢,她就不打算再回去接她,她說女兒每次都要上廁所什麼的,一照顧她就不能好好吃了。
誰知道,記性特佳的小女生正在家中等待,叨念著:「媽媽說要帶我去吃喜酒。」
做爸爸的也沒多想,立刻老實回答:「媽媽已經去喝喜酒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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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久沒有參加婚禮了。同學該結婚的都結了,還沒有結婚的大概也不會想結了。之前我在家待了十年,也沒有同事。
來公司一年之後,終於要參加同事的婚禮了。新娘子是我們部門的美術編輯,平常都打扮得美美的。
我們這組文編全數出動,大家紛紛撲粉餅、塗口紅上陣,這是很難得一見的。
王小生一出現,大家更是「驚為天人」--竟然穿西裝打領帶,還有領帶夾!大家都沒看過哩!(倒是看過他戴假髮、畫胸毛、貼亮片、塗口紅,抱著吉他化身為「伍佰的弟弟二百五」,大唱大跳「墓仔埔也敢去」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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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穿了一件藍色T恤,印有一個大大的Kitty。同事紛紛問我:「妳偷穿女兒衣服呀?」
不,在我們家,Kitty是我的專利品。即使Anne從學校得到Kitty的文具獎品,她也是拿回來送給我。
沒有小孩的時候,我很受不了T恤上印卡通人物,那麼幼稚的圖案,誰想穿在身上呀?
有了小孩以後,她會開始喜歡一些卡通人物,櫻桃小丸子啦、柯南啦、美少女啦、龍貓啦……如果買了有這些人物的衣服或玩具,她會很高興。於是我開始買卡通衣服給她。到後來,我自己也買Kitty、Pucca(炸醬麵娃娃)的衣服,喜歡她們就會想把她們穿在身上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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嘿,昨天回去,妳老公有沒有怎樣?
「喔,沒有啊,對他來說這件事情已經處理完畢,告一段落了。昨天我老公早早就去睡了。半夜裡,我就感覺有人輕輕地摸摸我的頭。啊,我老公就是這樣的含情脈脈啊!」
嗯,聽起來很溫馨,有一個完美的句點。
「我就問他:那你幹麼不抱我啊!?」
嗄?還有下文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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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早,D就非常生氣憤慨:「欸,各位啊,請問一下,如果沒有申請MSN,它會自動跳進你的電腦裡嗎?」
啊?這是什麼問題?聽來大有玄機,背後必有隱情。
「哼,我早上和我老公大吵一架,我明明在電腦裡發現他有MSN,他偏要說沒有。」
難道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?
「我發現電腦裡面有,就點進去看啊,看到有一大堆東西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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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親節的早上,老公送上一件貼心小禮物之後,出門加班去了。
吃早餐、喝咖啡、看書、打電話問候。
中午和Anne搭捷運到頂溪站,和老公會合,全家人共進午餐。在一家小館吃義大利麵。
老公繼續加班,我和Anne到頂溪捷運站旁的誠品書店看書。
傍晚回新店家樂福大樓,因為六點要在七樓的古拉爵餐廳晚餐。除了我和Anne,還有趙媽及她兩個兒子、林媽及她三個女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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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nne送我的母親節禮物是一個手提袋,鵝黃色的底,印著她親自手繪的圖。
另一樣「神祕禮物」則是學校頒發的兩張獎狀。
不,不是Anne的獎狀,是我的!明明白白印著我的名字喔!得獎事由分別為:擔任班級導護志工、班級教學活動志工。
呵呵呵,在這種小學校果然容易有好處,由於班級少、孩子少,不但孩子可以得到比較多關心照顧、比賽時會發生5人參賽取前三名的情況,連家長都會受到獎勵哩!
聽說每個班都有頒發給爸爸或媽媽的獎狀,慶祝母親節嘛!想點名目鼓勵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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搬到新店以後,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:丟垃圾時總是要等很久才看到垃圾車珊珊來遲,可是明明剛才就聽到音樂了呀!
後來才發現:第一次的音樂來源是「前導車」!
「前導車」是一輛摩托車,它就像鬧鐘一樣,先在前頭哇啦哇啦響,意思是:「各位鄉親父老!請開始收拾垃圾,綁好袋子拎下來!不要錯過時間啦!」
這時候,我們收拾一番,下樓來到巷子口,垃圾車正叮叮咚咚一路開過來。
我覺得很好笑:這車子是發揮了提醒的功能,免得一下子不注意就錯失良機,追在垃圾車後面跑也是很累的。但是,這不是要增加很多人力成本嗎?這可是要支付薪資的耶!難道這是減少失業人口的政策之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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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6:30,老公的手機鬧鐘在客廳拼命響,他起身出去關。
之所以要大費周章放那麼遠,有勞大駕親自動身,就是怕半睡半醒中一轉身就順手按掉,實在是考慮周到、用心良苦(事實上也是有自知之明)。
6:40,我床頭櫃旁的書櫃上的鬧鐘響了,這是另一層防護措施,萬一第一道關卡失靈,還有個補救機會。
我爬起來按掉鬧鐘,看看老公沒在床上,應該去梳洗了。按往例是他用完浴室會叫Anne起床梳洗,Anne準備妥當再叫醒我幫她綁頭髮,於是我又睡了。
忽然覺得陽光亮眼、四周一片寧靜,睜眼瞄了一下時間,7:10了!搖醒了Anne,在客廳發現那一家之主坐在椅子上睡得正熟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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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說起這位英文班老闆,平日沒有打扮好是不會出門的,每天出門前塗指甲油啦、精心搭配衣服是例行公事。Anne常常上課後回家報告這位美女當日衣著打扮:穿了飄逸白色薄紗外套啦、穿了一件粉紅色有蕾絲的上衣啦、她穿了一件超美短裙啦……
當然有時還報告這位美女的頭上風光:今天有一撮橘色頭髮、今天有一撮綠色頭髮,有點像巫婆、今天頭髮變紫色了、今天接假頭髮……
(特別說明:因為她加入了慈濟人的行列,服務時必須把頭髮紮起來,按照規定,可以燙頭髮,但是不可以染頭髮、不可以打層次。所以她漸漸不在頭上變花樣了。)
還有咧,她的鞋子是那種「恨天高」,鞋跟超高。這位美女當場示範給我看:「我人這麼矮,穿上這麼高的鞋子才會高挑美麗有架勢,信心油然而生,就可以開始管人管事情。」
當然她的遺憾就是只有兒子沒有女兒,無法把個小女生打扮得漂亮可愛。Anne則有個只知穿牛仔褲的媽,只好時時去欣賞美麗的老闆阿姨。這位老闆阿姨答應將來把各式「傢私」留給Anne,並且不時將自己不適合再穿的衣服送Anne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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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說我那閒不下來的表妹又有點身體微恙,今天晚上去英文班接Anne的時候,我決定好好地「嚴重關切」一番。
當然這個英文班老闆照例又是忙碌不堪,尤其在下課時間正是家長來接孩子以及了解孩子學習情況的時候,她不但要與家長聊一聊,還要跟這個孩子說bye-bye、跟那個孩子叮嚀兩句的。
好不容易混亂歸於平靜,就輪到我來嘮叨了。
「妳又怎樣啦?不要一天到晚拼命!請注意妳的健康,回家多休息,妳的一家老小還要靠妳照顧!」
誰叫我是表姐,年紀大那麼一點,就可以來諄諄教誨一番。妳就認了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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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幾天的新聞均大篇幅報導一代笑匠離開人世的消息。我的心裡很難過,這可以分成兩方面,一方面是心疼那些家屬,一方面是覺得:媒體應該節制一下吧!
我很心疼家屬要忍受這樣的傷心痛苦:一個心愛的家人,先是失蹤那麼多天,才被通知他早已孤孤單單地自己結束生命離去,卻來不及抱抱他、安慰他或講兩句貼心話,連見到最後一面時都已無法確認是不是他本人。離去的人逕自離去,卻讓還活著的家人承受這樣的痛苦,怎麼忍心啊?
而家屬除了痛失親人,還要承受外界各種流言蜚語、揣測猜疑,包括當事人的悱聞啦、黑道啦、下蠱啦……甚至連哭到幾近昏厥,記者的攝影鏡頭仍對準了閃個不停。尤其是未亡人,除了長途奔喪、認屍、處理後事,還要面對先生的外遇事件及各種傳言、要請大家不要怪第三者、要澄清先生是負責任的爸爸、要面對各種媒體的拍攝與追問、要謝謝大家關心、要顧慮孩子的心情…...這是多大的壓力與傷痛啊!
而媒體除了對家屬的一舉一動緊追不捨,拍個不停,還大肆報導各種未經證實的話題:第三者太強勢又威脅人啦、下蠱啦、房子被破門而入大有玄機啦……誰出來爆個料,媒體就大作文章。也該夠了吧!這種報導到底對誰有好處啊?死者已矣,有些與公眾利益無關的個人隱私就不要去揭穿它了吧!就留個餘地給所有相關當事人吧!!
雖然我自己就是新聞系畢業的,我也知道記者的職責所在,可是報導新聞也該有個限度啊!對於報導對象要有起碼的尊重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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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星期五放學以後,Anne帶回來一張期中評量第一名的獎狀。
「喔赫赫,妳果然厲害呀!」
「可是喔,以前本來都有禮劵當獎品,現在竟然什麼獎品都沒有,只剩一張獎狀。」
後來和另一位四年級的家長聊天時,提到她兒子拿第三名,可是他說:「哼,得前三名有什麼用啊?又沒有獎品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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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今天是勞動節補假,我照樣在家勞動及寫稿,並在下午四點去接Anne放學。正和其他媽媽在聊天等路隊出來,忽然啪啦啪啦倒下傾盆大雨來。匆匆到穿堂去送雨傘,Anne正躲在隔壁班老師的傘下,拉起防水外套的連身帽來遮雨。
當年我上小學的時候,因為爸爸媽媽都要上班,我是一個鑰匙兒童,哥哥上全天班或補習,弟弟還小在保母家,我都要自己回家。那時候就知道,如果忘記帶什麼文具或用品,絕對沒有人會「限時專送」幫我送來;如果放學忽然下雨,就要自己躲雨,不會有人送雨衣或雨傘來。那時候也知道爸爸媽媽很忙很辛苦,所以也沒什麼好抱怨的,就是很單純地接受事實。
Anne的遭遇就好一點,起碼她媽在家陪了她十年。因為後來搬家,又沒有公車直達學校,我不放心她自己上下學,每天還是要親自或託人接送。
不過這場雨還真大,據說今年的梅雨季從今天開始,沒想到我們就紮紮實實地躬逢其盛。雨大到看不太清楚前方,褲管溼到滴水,鞋子啾啾響。偏偏今天還得送Anne去英文班上課。被雨打溼後再爬上公車,冷氣撲過來還真會冷得發抖。幸好Anne有薄外套可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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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早老公去加班了,Anne還在睡覺。昨天晚上大約十一點我們先睡了,Anne自己在看漫畫書,她答應睡覺前會關燈。
因為Anne最近拿了幾張獎狀,所以租了十本漫畫書作為獎勵。另外她怕假日沒書看,還去圖書館借了一堆偵探小說,她本來喜歡福爾摩斯和亞森羅蘋,現在開始要看阿嘉莎 –克莉絲蒂了。感覺上好像我才是個剛接觸阿嘉莎小說的小女生,一晃眼女兒也到這個年紀了。
在這種獨處的閒閒假日早晨,陽光亮麗,風兒輕輕吹拂,悠哉悠哉地看偵探小說最過癮了!
十一點多去菜市場買水餃和水果,滿頭大汗回到家,肚子好餓,吃了泡芙,打算「瞇」一下,一張開眼已經一點多了,竟然還沒有人來喊要吃飯。進房裡躺在Anne身旁,努力吵醒她:「喂,還不起床?」
「幾點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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